2014年12月17日 星期三

飛鳥俠 飛躍舞台求翻身

曾是紅透一時的英雄片偶像,後來人氣下滑,淪為四線舞台劇演員。事隔廿多年年,欲再成名,以証自己實力,令事業起死回身。這是《飛鳥俠》(Birdman) 的故事大綱,亦是巴別塔 (Babel) 導演,艾力謝路高沙里斯依拿力圖 (Alejandro Gonzalez Inarritu) 新作。

電影貫徹艾力謝路獨特、多層次、一環扣一環的風格。在選角方面,《飛》找來米高基頓 (Michael Keaton) 當男主角Riggan。 現實中米高基頓曾九十年代初,接拍添布頓 (Tim Burton) 執導的《蝙蝠俠》 (Batman) 而爆紅,但自他辭演蝙蝠俠後,人氣一落千丈。這跟戲內Riggan的遭遇相似。本片的中英文命名,其實幽了米高基頓一默,亦令觀眾不時聯想,他《飛》是飾演Riggan,還是做回自己。

富舞台臨場感

本片另一觸目地方,是它一鏡直落的拍攝手法。電影以美國百老匯影院為舞台,鏡頭一開始便以第三身角度,追訪Riggan和他身邊人,期間沒有任何刪剪。這一點跟舞台劇在表現時不容犯錯的性質相此。觀眾看《飛》像置身影院,不似是看電影,而是看一場舞台劇,故此《飛》選用一鏡直落的拍攝手法,也絕不是為了搞啅頭,也很切合故事主題。

對比其他同以一鏡直落拍攝手法的電影,《飛》的難度明顯高出百倍,因它佔去了本片逾八至九成時間。雖然戲內偶數個毫不顯眼的地方,眼利的觀眾便會意識到這是一鏡直落的連接點。即使如此,在配合電腦特效剪接的輔助下,不少場景的先前準備功夫,包括演員和攝影師的走位、燈光設定、演員對白等、行外人也看出事前要經過精確計算,要有萬二分準備才能開拍。稍一出錯,就得重拍。對於每一場戲,平均要熟讀廿多分鐘對白的演員來說,《飛》給予他們前所未有的壓力和挑戰。

戲內Riggan自編自導的翻身作《What We Talk About When We Talk About Love》,原來也是根據美國著名作家的同名短篇故事改篇。當中講及愛與被愛的內容,與電影故事的主線有密切關係,至於《飛》的其它副線,包括Riggan和女兒疏離的關係、跟脾氣極臭,但有叫座力的男演員時常針鋒相對、與份屬老友,但心中只有金錢利害的舞台監製等。他們全都是襯托出Riggan為了追夢,不惜一切放棄犧牲了親情、友情,向討厭的人和事妥協等。觀眾眼見Riggan付出那麼多,故事中段起也認真關注他否憑《What》扭轉人生,這亦成為本片高潮所在。
 
奧斯卡大熱電影

《飛》的內容豐富,並給予觀眾有莫大的想像空間,但正所謂「針無兩頭利」,此鋪排令故事顯得不太紮實,特別是故事結尾,便未能給予觀眾圓滿的感覺。論故事最完整的部份,是故事起首直至What》的首場公映結束部份。單純欣賞《飛》的拍攝手法、男主角曲折離奇的遭遇、米高基頓及一眾演員出色的演技,或是對愛、對互聯網非常到肉的批判,應會感到滿意或產生共嗚。這是艾力謝路苦心泡製,參戰奧斯卡的電影。米高基頓應可憑《飛》跟《霍金:愛的方程式》(The Theory of Everything) 的艾迪烈柏尼,競逐最佳男主角殊榮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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